“可就算吕雉没有找魏王豹,如何确定与河南国同谋,申阳可是常山王的旧臣,不该如此才对。”子婴继续引诱道。

        “哼。”张耳苦笑摇头,抖落掉了一层雪,“在秦王心中,哪几位国君的实力派在最后?”

        子婴强忍着笑,在他看来无论如何,亡国之君都是最弱了,可惜不能当着张耳的面说。

        “当是,辽东王韩广,塞王司马欣,韩王韩成,殷王司马卬,与...河南王申阳。”子婴顺着张耳的意思,刻意将申阳列于其中。

        “秦王说的没错。”张耳点头道,“这五人之中,殷王司马卬,河南王申阳本是赵将却当了王,秦王可知何意?”

        “寡人不知,请常山王赐教。”子婴明知故问道。

        “因为在巨鹿之时,这二人侥幸攻进章邯的后方,断了章邯的退路!项羽大喜,这才封王以对。”张耳越说越气,“申阳不只是本王的臣,亦是赵王歇的臣。陈馀,魏王豹攻常山时,他不出兵;常山灭后,他不复仇还跟了西魏,这种叛徒最有可能勾结吕雉!”

        子婴怜悯般的看着盛怒的张耳。

        年迈被朋友背叛灭国,名声尽毁,虽说已和陈馀和解,但心中创伤仍在,已经变得怀疑亲朋了。

        在子婴分析中,申阳是忍辱负重的忠良之辈,在张耳这里完颠倒了。

        “也好,不用寡人再骗了,自己相信就好。”子婴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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