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蒙还算客气,刘邦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寡人口渴难耐,郭统领给也给寡人端碗水吧。”刘邦毫不客气的说道。
“臣喝的是不是水,米仓道的荼。”郭蒙回道。
“荼?”刘邦微微不悦,“打仗还有这种闲心?!”
“米仓道的之香气持久,直沁心脾,不可不尝。”郭蒙笑道,“周吕侯亦是说过,秦军不会大举进攻米仓道,只是佯攻无需在意。”
吕泽的名号极为刺耳,刘邦心有大计,也懒得管郭蒙是否违逆了军纪。
王吸瞥着郭鹏身旁的兵刃,“不知这又是何物?似斧非斧,似戟非戟的。”
“此乃巴蜀过去的钺戟。”郭蒙拾起钺戟,把玩在手中,“此物可御敌,亦可开凿山石,在巴蜀之中,比长戟强的多。”
刘邦静静端详着钺戟,眼中露出一丝渴望。
“此物军中还有多少?”刘邦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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