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世揉了揉眼睛,对方除了头发黄,脸色黑,长得矮,穿的土,再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霍胥总不可能放着大院里的名媛不要,看上这么个发育不良的小黄毛吧?

        呵,完没可能!

        ……

        路面有点坎坷,走在前面带路的苏绵提醒:“甜水乡姓沈的只有村东头一家,我带走小路,让人瞧见了不好。”

        这个不好,不是孤男寡女对名声不好,而是那老沈家,是旧时代的地主,她听她奶说过,沈家最鼎盛的时候,村人都佃他家的田种,他们家的宅子除了住主人,还能留下十好几个长工。地上铺的是青石板,房子是红砖盖的,窗户上糊着的都是西洋进来的玻璃。

        只是后来沈家作为典型最先被斗倒,沈家宅子里世代积累的财富也都被村民砸光抢光,只留下沈家的宅子,空落落的,挺那里保存完整。

        那宅子修的气派,向阳,西厢房里养娇小姐的屋子更是冬暖夏凉。村子里好多户都想住进去,只是前些年分不匀,近些年沈家宅子又被上面给封上了,谁都没敢再乱起心思,怕和资本主义挨边。

        霍胥跟在苏绵身边搭话:“经常去沈家?”

        “小时候去过几次。”苏绵避重就轻,“甜水乡小,随便问个人都知道这路怎么走。”

        霍胥听出了她话里的警惕,是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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