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吟给饭送到了霍胥的房间里。

        霍胥在画草图,他好像挺忙的,于吟不太懂,为啥忙还要来这种小地方当老师,顺嘴提了句:“我刚刚看见苏绵小同志了。”

        霍胥抬头看了他一眼,拿着卷尺继续涂涂画画的。

        “苏绵小同志过得太凄惨了!”霍胥不说话,于吟话就多了起来:“要不是景世少爷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天底下能有这样的父母,实在是太过分!”

        “我原以为我过得好凄惨了!没想到苏绵小同志的日子这么艰难,怪不得她头发都发黄!”

        “我决定,以后给您带饭的时候,也给她带一份,我自掏腰包!”

        于吟也是从乡下上来的,跟他奶长大,被养的很是憨厚。

        好在是能打,不然也不会被分派给霍胥。

        他说的慷慨激昂,惹得胥爷扔了笔,盯着他看。

        于吟往后缩,想起胥爷的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连陪了他那么久的于大花都要炖。

        “怎么不干脆把工资也给她呢?”声音含着几分很浅薄的危险。

        于吟一向是听不出来的,“工资啊,倒也不是不能给,可我奶说,我的工资要攒下来娶媳妇,往后的钱也要留给我媳妇,要是我把钱都给了苏绵小同志,那不是,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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