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点头,揉了揉陆崽崽的小肚腩。

        陆崽崽当场表示他清白又没了。

        病房里的人多,围着苏绵问了几句,看孩子精神状态好了些,苏洵辙就带着大伙儿一起去吃饭了,只让苏老太太陪着苏绵洗漱。

        医院里有专门洗漱的水房,苏绵整理完,苏老太太就给八宝甜饭拿出来了:“前段时间听嘟囔要吃甜饭,三伯疼,特地给买了核桃白糖那些,谁知道还赶上发烧了,给三伯都担心坏了。本来今天三伯也要来的,但是他临时有事,就没来。”

        话说到这里,苏老太太声音低沉,脸色很差,像是憋着火气。

        苏绵抬头去看苏老太太:“三伯怎么了吗?”

        半晌的沉默,苏老太太还是没忍住,跟着孙女面前骂:“不是三伯怎么了,是三伯娘那个缺心眼的玩应儿!把三伯家的米都给了娘家,三伯还是一早跟苏杭哥家里借来的大米给做的甜饭。说这才啥时候啊,刘翠兰把米都给了娘家,她让她男人咋活?上街乞讨去?简直脑子有病!”

        苏老太太说起刘翠兰,那真是怒气值暴涨,苏绵就问:“那三伯去要米吗?”

        “三伯还不了解?他是能去要米的人吗?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不光是脸面的事情,就是对刘翠兰有一份责任。”

        顿了顿,苏老太太又道:“奶脾气爆,大清早刘翠兰被奶打回娘家了,奶现在就不想见她,奶和三伯说清楚了,这回必须离婚!”

        苏老太太不太管儿女之间的夫妻感情问题,主要是日子是夫妻俩过得,她一老太太没有管的必要,就是苏洵望和周雪微对苏绵再怎么,老太太都没想过给他俩搅和黄,但刘翠兰这个性质太不一样了。

        拿米给娘家可以理解,就刘家那边的情况,该补贴是得补贴,但刘翠兰说也不说,就挑着苏洵北不在家的档口,给苏家三房都要搬空了,在苏老太太看来,狗改不了吃屎,刘翠兰这个尿性,有一就有二,这次是粮食,谁知道下次又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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