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娘摇头,拒绝了大伙儿的提议,就好像魔怔了一样,把宝都压在了苏绵身上。

        苏绵拿着银针,动作干净利索,轻松得就把狗剩身上剩余的毒针给挑了出去。

        她倒是不慌,很有准头,针落,毒针就会出来。

        苏绵把这种不慌还是归功于——她是个厨子。

        身为一个优秀的厨子,刀功还有耐心缺一不可。

        围观的人群可就紧张多了,谁都没看见苏绵指尖晶莹的水珠,轻轻在狗剩的嘴唇边抹了一下。

        除了毒针,紧接着就是要把毒汁给挤压出来了。

        狗剩身为几个孩子最皮实的那个,当然是第一个爬到树上摘松子的,也是他一个不小心捅到了马蜂,还没下树之前就被马蜂围攻,被蛰的最惨。

        苏绵用手挤压狗剩皮肤里的毒素的时候,还能看见狗剩像是流脓的皮肤,连带着挤出来的还有些许黄色的汁液。

        场面有点让人恶心,也就是狗剩娘是亲娘了,一手拉住狗剩的手,眼巴巴的瞧着,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苏绵就这么处理了七八分钟左右,手指都有些发麻,大伙儿的视线里,是狗剩逐渐红润的嘴唇,不再是发白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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