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胥俊脸一黑,手上的铅笔“咯吱”一声,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从中间折断。

        景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水蛇腰。

        他咳了声,坐直了身子,改口道:“太过分了,简直乌烟瘴气!我一定得让苏棉花知道,早要不得!”

        霍胥没接话,景世揣测圣意:“那,薛朗那儿咱们怎么办啊?我看苏棉花也没那个意思,薛朗的家长不管这事,咱总不能放任他耽误苏绵学习吧?”

        霍胥不咸不淡道:“说呢?”

        “我说咱也别讲理了,干脆给人拉出去打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力量!”景世今天闲下来,特地来的学校,就这么一路上听见的部都是关于苏绵和薛朗两个人的传言。

        说得好听点的叫薛朗对苏绵死心塌地,说的不好听的,男生嘴里,上.床也能给描述出来。

        薛朗这种,一下课就去堵人表白的,已经影响了苏绵的生活。

        学校没有关于不能处对象的这方面的规定,只是有些学习成绩不错的学生,老师私下有点过,不要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上。

        薛朗没人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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