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脸色不太好,却也知道现在再和周家人争辩没有任何的意义。

        严书梁把苏绵带到了警车上。

        寒冬里,县城冷风呼啸。

        严书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问苏绵:“我看也不像是没有脑子的,怎么还学着人家打着中医的幌子招摇撞骗去了?”

        “我没有骗人。”苏绵绷着一张脸。

        严书梁都气笑了,“人家周老太太都吐血了,还敢说没骗人?”

        “她开始吐的是淤血,过后是因为有人给她胡乱用药,药性冲撞,这才会让机体不堪负荷产生吐血反应。”苏绵揉了揉眉心:“不出预料,她下午就会清醒了。”

        严书梁听出了苏绵话里的自信,心想,难不成这小姑娘还真会治病?

        他好半天,虚虚实实来了句,“那还真是委屈了。”

        “不委屈。”苏绵说:“谁让我是个医生呢。”

        在其位谋其职,苏绵以前不理解袁老爷子说的大慈大悲之心,时刻谨记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分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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