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痦子看大家伙儿怀疑她,又见苏绵和不远处的苏洵白笑,当下了悟:“什么假药,简直信口雌黄,我知道了,和刘家的儿媳妇认识,看刘家的儿媳妇怀不了孕生不出孩子这就故意报复我,也不让我帮别人家的儿媳妇是吧?”

        大痦子倒打一耙,她说:“我信佛,心中自有慈爱之心,不为外物所动,我对我的职业问心无愧!”

        苏绵反问:“要是问心无愧,为什么要出手打别人家的儿媳妇?”

        “棍棒之下出孝子,况且这还是人家婆婆交代让我帮忙教育这群小姑娘,我也不过是拿着棒子唬一唬人而已,怎么到了嘴里就歪曲成了这副模样?”

        听大师这么说周围的受了这个好的群众就冒头了,“是啊,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还要去质疑大师!简直就是对佛教的侮辱!也不怕神灵怪罪!”

        “她们家生不出孩子也不让别人家生,还扮着学生去找大师的麻烦,简直无耻!”

        “快让苏洵白和她滚出咱们村!”

        村民的话仿佛利刃,一句接着一句往苏绵身上甩。

        场面再一次混乱,好在孙大夫及时背着药箱赶到,苏绵跟他交代了情况,孙大夫作为县城里坐诊的老大夫,那是有威信也有口碑的,村子里也有几个认识他身份的当下就喊出声来。

        孙大夫深藏功与名的摆了摆手,紧接着把药箱放到一旁上前给和苏绵一起上课的女人把脉。

        他神色凝重,把脉过后又伸手沾着女人药碗里的药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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