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低着头看医书,霍胥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他个高,在苏绵的书页上洒下了一片阴影,苏绵还没抬头,直接问道:“病症?”

        “心绞痛。”

        男人的声音如脆玉,如温酒,苏绵疑惑的“哎”了一声,她抬头,睁着一双杏眼,半是诧异:“您怎么也来了啊?”

        “来看病。”霍胥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衣袖向上折叠,露出了一截白皙有力的腕部。

        苏绵不疑有他,当下伸手给霍胥切脉。

        男人身上的温度偏低,今日的日头不大,苏绵在屋外吹着冷风,指尖冰凉,竟是冻了霍胥一个寒颤。

        “我看您脉象平滑,心脏没问题啊!您心绞是怎么个疼法啊?”

        霍胥的视线从苏绵的指尖上移到小姑娘的脸上,不疾不徐道:“这会儿倒是不疼了,应该是得了种怪病。”

        苏绵对疑难杂症很感兴趣:“什么怪病?”

        “相思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