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说的好像她就该有此一劫一样?

        苏绵没有接过药膏,她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回头把搪瓷杯一拿,“我有带药,这个您留着以防万一吧。”

        说着话的小姑娘,那是不带半点的害怕和惊慌的,甚至走到了一旁还拿帕子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这位小同志,我就在九车厢里第一排坐着,要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打着热水的苏绵听见男人的保证,她点了点头,随后抱着搪瓷杯回了车厢。

        抓了高武,车厢已经恢复了平静,只零星听见几个人谈论刚刚发生的事情,分明没有亲眼看见,却还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苏明贤一早就跑出来迎苏绵,他给人带到座位上,上下这么一打量,脸色就黑下来了。

        “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苏明贤是笑着问的,语气隐忍的温和,像是在哄小孩,但苏绵知道,她哥是生气了。

        就像苏明贤对付赵明玉似的,苏绵不怀疑的认为,但凡高武在这个车厢,迎接他的都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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