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美茹年轻的时候不够圆滑,不通世故,只有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性格,她和唐柔种种不对付,最后又害唐柔小产,邓美茹以为,就凭贺讯对唐柔的喜欢,苏绵也活不成了。
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的猜测,邓美茹有事实依据,贺讯不喜欢她,但凡碰到唐柔的事情,她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没想到会来找我,我甚至以为,就算活下来了,也一定会成为唐柔和贺讯的女儿。”邓美茹也有她的脆弱和崩溃,她怕有那么一天,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找。
“没有唐柔,自始至终都是爸爸一个人在养我,他对我很好。”苏绵把关于贺讯的事情盘托出,包括她这次来带着的一些小物件。
贺讯的画本上,除了苏绵,本子里倒数几页,部都是同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旗袍,手上夹着烟,眉眼懒散。
如果不是真的观察入微,也没几个人能这么自然而然的画出另一个人的模样。
邓美茹对贺讯的印象,至今还留在他的决绝上,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贺讯的本子里看见她自己。
“爸他很爱。”
邓美茹牵强地笑了声,“还小,不懂。”
恨一个人的时候,又何尝记不住她的音容笑貌。
邓美茹不想提及贺讯,苏绵就跟她说了这些年在苏家的事情,她挑挑捡捡,避开了很多不好,只说五房的好,可邓美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看穿个苏绵,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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