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美茹把小包间里的好东西部拿毛毯子给打包起来,“咱们厅的事儿多上心,我闺女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我得回家给她洗衣做饭,别的孩子有的,她都得有!”
别的孩子有命活,们家孩子被糟蹋两天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呢。
小李支吾的“嗯”了一声,凌晨四点左右,给邓美茹叫了一辆车,把人送回了邓家。
说是回家,偌大的院子里,这些年住着的也就只有一个邓美茹。
真要说起来,邓美茹过得比苏绵还要惨些,爹妈死的都早,唯一一个妹妹,生下来体格就弱,吃不饱饭的岁月里,邓美茹做姐姐的,再努力的照顾,也还是没熬过漫长的冬天。
她是实打实一个人从十三岁开始打拼,说难确实难,但没爹妈的孩子,家里的亲戚不愿意接济,早熟点,薄凉点倒也不是很难理解。
一个人过日子,怎么都能凑活着活,但现在家里新添了个成员,哦,还是拖家带口牵着个哥哥来的,邓美茹也没想好怎么和他俩相处。
邓家的房间里住了人,邓美茹拉着线给灯打开,她蹑手蹑脚的去了厨房,家里的面粉和豆油啥的都挺齐的。
要抓住一个女儿的心,就要抓住一个女儿的胃。
这句话是哪个哲学家说的邓美茹不知道,但她莫名就觉得很有道理。
邓美茹看了眼家里罢工的钟,时间还停留在一点,她心里估摸着时间,和了面,发酵好之后给菜刀又拿出来,锅里倒满了豆油,点火,等油沸腾后开始炸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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