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房的井水边有用木桶一早打出来的凉水,苏绵的手被牵着在凉水里过了一遍。

        “还疼吗?”

        苏绵只觉得她的耳边萦绕的是男人沉稳的心跳声,整张脸略微带了几分红晕。

        “不,不疼了。”

        说话间,她这才想起来,前世的这个时候确实发生了一次水灾。不过甜水乡并没有什么人员的伤亡,反倒是其它几个村子里,因为堤坝毁坏而被水灾卷走的人有不少。

        霍胥把苏绵的手从凉水里抽了出来,又道:“家里有药膏吗?”

        苏绵说有,等她把药膏拿出来了,霍胥复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男人纤细的指尖沾着发黑的药膏,冰凉的触感在苏绵的手背上触动。他动作很轻,也极为缓慢。

        苏绵的茶杯里的水并不是温度极高的,好在没有烫出水泡,倒也没有那么疼了,只是凉水过完,苏绵觉得皮肤干巴巴的,有点火燎的难受,这会儿被男人用轻缓的力道上药。

        又是痒,又是有些许的别扭。

        “别乱动!”霍胥板着脸训斥了苏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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