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这种方式拎着,苏绵觉得她好像是真的小短腿,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哪里不尊重了?我要是不尊重就该强制性的把塞到车里,让回县城,哪里还让有机会在这里胡来?”

        霍胥把苏绵放到了蒲团上,看人坐下去,没坐稳,摇摇晃晃地往一边倒了一下,急忙又上手给人扶着坐好了。

        “不就是想把我塞回去吗?我能在这里,是我自食其力,是压不住民怨不得力才做出了让步!”苏绵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她是真的担心霍胥,她这么惜命的一个人,她难道不知道平溪村现在是重灾区,来这里会有危险吗?甚至一路上车摇摇晃晃的时候,她紧张握住扶手的时候,如果不是知道霍胥还在这里生死不明,她哪里会有那样的勇气?

        她又是对着村子书撒谎又是对着救援队里的人撒谎,她给人骗了个遍,骗到她都心虚,到头来却换来了霍胥的冷眼。

        苏绵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外掉,口不择言:“昏君!贪官!”

        霍胥“……”

        这时候到也不好纠正了,霍胥知道,一般女人哭的时候是不能够跟她们讲道理的,因为越讲道理,越会让她们觉得在胡搅蛮缠。

        于是霍胥点头:“对,是我的不对。别哭了,对都是一个人的对,错就是我一个人的错。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一个哭着生闷气。”

        苏绵吼了一声:“本来就是的错!”

        “对,说的都对,就是我的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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