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背着身站着的赫连冥烨听到她这话都忍不住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
叶灵汐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抬手捏了捏眉心道：“刚才还口口声声和我说，行医者不信鬼神。”
“那女儿现在这样。”叶灵汐伸手指着躺在一旁的池惜妩，“是指望神仙来救她吗？”
池寒的脸色惨白地难看，原本满怀期待的眼神也暗了下去，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
“这么说，是连也没有办法……”
叶灵汐抿了抿唇，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道：“三年前，就该让她入土的。”
“阿妩她还活着。”
一旁那黑衣男人突然开口，语气执拗地令人心惊，“她没有死，我也不会让她死。”
“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没本事治好她，那……”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灵汐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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