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只觉得自己下巴泛起一阵近乎麻木的酸疼,想张口发现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才意识到叶灵汐只靠着那一拳就卸了他的下巴。

        贺泽自己也懂医术,掐着自己的下巴往上扶了扶,“咔嚓”两声就又把自己的下巴给复位了。

        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看向叶灵汐的眼神越发阴冷不善,“叶灵汐,到底想干什么?”

        “刚进门的时候我不是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叶灵汐冷声道,“楚惜鸢算计我儿子,谋害他性命,我来找她算账,就这么简单。”

        “怎么?她自己不敢出来,就派了出来应付我?”叶灵汐冷冷扯了扯唇角,“也成啊,反正这事儿也跑不了。”

        “我今儿既然大大方方的上门来了,也就懒得再跟们搞什么弯弯绕绕的那一套,楚惜鸢做缩头乌龟不敢来见我,那我就直接问。”

        叶灵汐的目光落到贺泽的身上,那冷厉的眼神如同凝聚着实质性的杀意,让贺泽的心里都不由生出了几分冷意。

        “我问,昨晚的事儿,是不是和楚惜鸢联手策划的?”

        叶灵汐仰头看着他,目光紧凝在他的脸上,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所谓的劫持太子,不过只是一个局,们的目的就是故意要逼小宝跳湖,是不是?”

        贺泽的眸中明显掠过一抹震惊地神色,怎么也没想到叶灵汐竟然能把事情推算的这般精准。

        他心里有些不安,脸上却还努力维持着镇定地神色,“我不懂在说什么,昨晚的劫持是意外,儿子落水也是意外,不要随便把罪名往别人头上扣,更不要往昌宁郡主的头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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