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跪在地上抖地和鹌鹑一样，“奴婢发誓，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胡说八道！”楚惜鸢气红了脸，神色狰狞地冲上前来就要打那丫鬟，叶灵汐直接抽出手里的长剑，锋利的剑尖指着楚惜鸢的胸口不许她再往前踏进一步。
“还有呢？”叶灵汐垂眸看着那丫鬟冷声问，“身为她的贴身丫鬟，就只知道这些？”
“要是把她害我还有我儿子的事儿都说了，我保证不对下手。”
那丫鬟顿时有了希望，忙仰起头来道：“我说，我说！”
“敢！”楚惜鸢厉声喝道，“别忘了可是我的丫鬟！要是再敢乱说话，我随时都能要了的命！”
“随时？”叶灵汐冷笑了一声，手里的长剑挥出一道剑芒，吓得楚惜鸢尖叫了一声立刻抱头蹲下。
叶灵汐看着她那一副胆怯地模样，眼神越发轻蔑，“至少我在的时候，动不了她！”
“说！”叶灵汐厉声催促，“她还做过什么事？”
那小丫鬟被激了一下，脑子似乎都有点儿卡壳，整个人都呆了好一会儿。
等回过神来之后，她这才连声道：“雪，雪玉果！”
“对对！就是那个雪玉果，上次您和帝师大人带着小少爷过来的时候，就是由我带着小少爷去了冰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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