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修竹要坦白。

        金惜海意犹未尽的松开手指,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我还以为方道友多么有骨气呢,原来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王修竹对金惜海的话置若罔闻,低着头,默默垂泪。

        他自幼上山,虽然过得不自在却也没吃过什么苦头,筑基都是靠着筑基丹过关的。

        原以为自己意志坚定,视死如归,未曾想事到临头也是贪生怕死。

        正义的使者,当不成了。

        一想到这,王修竹就泪流不止,当然有一半原因是痛的。

        金惜海伸手掐着王修竹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还不快说?”

        王修竹只能实话实说:“你们找错人了,我根本不是方道友,我是假冒的。”

        金惜海吃了一惊,连忙在王修竹的脸上检查一遍,却没有发现易容的痕迹。

        她收敛起笑容:“你当我们是蠢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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