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舟只是打算教训一下顾采薇就放她离开的，毕竟顾采薇也只是想黑下东西，没打算伤害他和阿雅。
但现在不同，方舟与真母神教是不死不休的关系，碰到邪教的人自然不会放虎归山。
顾采薇能够感受到方舟眼神透露出的冷意，还有毫不遮掩的杀意，令她浑身一抖。
这是之前所没有的，之前方舟只是想教训一下而已，现在是真想干掉她。
联想起方舟在听完龙象宗后才出现这种变化，顾采薇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龙象宗不是真母神教啊，只是负责做生意和收集情报而已，正道的人也承诺不会对龙象宗的人出手的！”
顾采薇连忙给自己寻找开脱的理由，这是正道与真母神教之间的潜规则，正道不会对龙象宗的人出手，同样真母神教也不会对那些跑到高原和西域做生意的人动手。
做生意兼职情报贩子那更是常有的事，想找一个在做生意的同时还不收集情报的商人，那反而很难找到。
“谁跟你说我是正道的人？”
方舟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只是单纯跟邪教有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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