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月袖手一挥，桌上便多了两壶酒，还有几海碗热气腾腾的下酒菜。
酒是普通的黄酒，菜也是猪下水炸豆腐炖白菜之类市井食物，加起来的花费恐怕没有半两银子。
长空却很有兴致，换成山珍海味她恐怕不会多看一眼，但是这种市井食物却能勾起她的兴趣。
凌霄月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先是美滋滋的喝了两口，然后才对长空抱怨道：“你对那小子做了什么？他现在就像吃了炫迈一样，这才大半年不见，我都快淦不过他了。”
凌霄月的眼力自然不是箫吟或者明傲霜可比的，一眼就看出方舟实力暴涨，在先天境中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要不是恢复得快，她还真有可能被这个逆徒给压下去了。
长空缓缓咀嚼着一块炸豆腐，慢条斯理的吃完后，才回答道：“我把他送到黑魂之山了。”
“那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有啥……”
凌霄月下意识的吐槽，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哦，你是让他去找你的老情人是吧。”
赵飞雁那个女人，凌霄月曾经也是打过交道的，所以熟知她和长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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