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东城那边的酒楼就这么好开?每年在东城开业的酒楼不下于十家,能够坚持一年不倒的酒楼不会超过一家,东城的租金这么贵,要签订就得签订一年的租约,如果亏了,只能砸在自己手上。

        再说了,在东城后面没有人,到时候酒楼有人闹事,平息都平息不了,搞不好把命都丢进去,之前西城的王员外家,不就是在东城那边开酒楼,惹到了赵国公府上的人,一家子家破人亡,少给老子添乱了。滚远点,少惹我,我这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玩意!”韦富荣火大的对着韦浩喊道。

        没办法,这个是家里的独子,多一个,自己都掐死韦浩了。

        “那借600贯钱给我!”韦浩还是不死心的对着韦富荣说道,韦富荣都懒得听。

        “爹,要不给我,我明天就找韦琮家去,我去要他的钱,他要是不给我,我就继续揍他一顿,到时候又要赔不少钱!”韦浩一看这都不为所动,马上就威胁韦富荣说道。

        韦富荣一听,马上拿起了桌子上的藤条,又要追上来,韦浩赶紧跑了,边跑边喊说道:“爹,要是不给我,看我明天去找韦琮要钱去,到时候不给我,我就打他,那个钱,是愿意给他,还是愿意给我!”

        “哎呀,我的个天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啊?”韦富荣那个伤心啊,这小子就是一个祸害啊,祸害家里几千贯钱不够,还要继续祸害,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啊!

        韦富荣此刻也不追了,而是坐在一处石凳上面,伤心的不行。

        韦浩看到他如此伤心,远远的站住了,想了一下对着韦富荣说道:“爹,就不能信我一回吗?只要信我,我保证一个月不打架,谁打我,我都不还手!”

        韦富荣听后,就扭头看着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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