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摩尔青年却笑了起来:“这怎麽能算赌博呢?上场的是我,那命运自然也就掌握在自我自己手里的。b起当初战神祭,b起被星界骑士团的四天王围攻,区区一个托l军阀算得了什麽呢?”
他沉Y了一下,又道:“况且,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啊,不管是要效仿李元帅和地球人那样获得,或者说是革命为自己的人民争取更多的权利,都必须认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更重要的是,还要尽量把自己的朋友Ga0得多多的。现在的我们,需要和费摩的军阀们做朋友,那参加一场决斗,已经是X价b最高的行为了。”
谭继泽微微一怔,不由得乐了:“果然,有实践的人成长得就是快。你其实已经b我看得通透。”
“那麽,谭先生,费摩的这些军阀们,真的会是我们的朋友吗?”
“朋友还是敌人,当然随着历史进程而变化的。这个星域所有的势力,都是在埃罗帝国的屍骨上生长起来的霉菌,什麽时候灭亡都不太奇怪。可是,唯独不会消失的,却是费摩星域的乱局。你当然可以同他们合作,但一定不能信任他们,否则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另外一个斯达巴克斯而已。”
大约是因为已经把余连当做自己的偶像,贝里琉对这种地球的典故倒也不太陌生,当下点了点头:“如果不想成为那个角斗士领袖,还是需要继续蛰伏下去的……可是,我的义军同胞们大多不懂得这个道理。”
“或许他们也懂,但是做不到。”谭继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出了一本册子。
“这是我在经过了孤夜城起义之後的一些感悟,便请您回去能扶正一二了。”
我哪里有资格谈什麽“扶正”啊!贝里琉正想要客气两句,却听对方又道:“你刚才说过,最仇恨你的不是帝队,而是弗兰摩尔人的官僚和旧贵族。那麽,乘着这些蛰伏的时间,您也可以想一想,您可以依靠的,到底是哪些人?”
贝里琉微微一怔,随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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