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连连作揖,不断道歉。
“头,算了、。”
就在这时,旁边走来一位士兵,道:“好歹也是陈山的家眷不是?”
陈山是他们之前的头,只是一次外出任务,再没有回来。
张冲冷道:“就因为是陈山的家眷,老子才故意不给钱!”
他伸出了左手,少去了食指。
“看到没有,这是那狗东西活着的时候砍掉的,老子只不过喝了顿酒,强行玩了个女人而已,竟然断了老子手指?”
张冲怒气冲冲,“拿根鸡毛当令箭,断老子手指,你说老子能放过他?别说那狗东西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老子一定会弄死他!现在,我留他们在这里,也是看得起他们。”
“大人息怒,息怒!”老人连连道歉,“是我们不懂事,还望大人见谅,这就给大人拿酒。”
那位劝说的士兵说道:“头,不管怎么说,飞拓大人也经常光顾这边。万一,我是谁万一……”
士兵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一句飞拓,似乎令张冲清醒了一些,他冷道:“你是在用飞拓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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