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有了她把柄,谅她今后也不敢同自己作对……

        夜已深,一场荒谬情.事就此展开。

        今天靳家有客人来了,似乎还是挺重要的宾客,说是靳家世交的傅家大公子,兼靳闫东的大学同学,宋落予也是下楼吃早餐时听靳奶奶说起的。

        只是她没有多在意,毕竟这事本就与她没关系。

        一个人在靳家的后院中画画,这里虽比不得靳闫东家的花园精致秀丽,但却更显朴素、接近大自然的模样,反倒成了她画画写生的好去处。

        搬来了画架在庭院中,她执着画笔就开始描绘着面前景色,清晨的气温适中宜人,不会显得清冷或燥热,她就穿着简单白衣长裙,头发披散而落,站在一堆枯黄了的稻草间绘画。

        仿佛时间都已静止,她与这世间任何一切都无牵连关系,只静下心做自己的事,其余的与她无关……

        微风轻拂吹过,拨动一片片枯黄稻草,更是将她裙摆发梢轻掀起,在空中划过抹轻浅弧度。

        这一幕如诗如画,唯美的不真实。

        不远处不知何时站着位身着白衣休闲装的高大男人,他望着这一幕,那双透着幽蓝色泽的眸眼终是凝住,一瞬不息的望着不远处的纤瘦女孩。

        心间微动,很少能看到像这样人完全融于景,景完全容纳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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