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转过去身子,但见小庙口忽然蹿出一个黑影,如疾风刮过我身侧,但听得身后一声闷哼,接着是某个东西摩擦倒地声。

        一切皆发生在一瞬间……

        看着倒在地上,如同一条缓慢挥动的足肢的青虾,那头发散乱的人不住发出怪异的叫声,像青蛙声夹杂金属片弹动的声音,若是动物发出,还能理解,但从人的嘴里发出来确实十分怪异。

        “看身形,此人五十来岁。”,蹲在“青虾”身旁的男子严肃地分析着,说到这,他看了看我,“和婆婆你差不多。”

        “……”,我欲言又止。要不是看他方才挺身而出,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定然给他一击拳头,让他知道老婆婆我是如何的老当益壮的。

        依靠墙边,抱手的少年不嫌事少地轻笑了一声,我挥了挥拳头,示意他注意言行。他学我平日撇嘴,捂嘴笑得更欢了。

        哎,我作为一只纸老虎,自是无可奈何,权且当修生养性吧……

        男子被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打断,努起眉头,不解地看着我俩,我挤出一个毫不真诚的笑,手一邀,“您……继续……”

        “脖颈长四寸,异于常人。背驼,面部变形严重。脚部磨损严重,出血腐烂。想必是尸体经过长期徒步,游走到此。”

        “这……这么……说,村……村民……说的……的都都……都是……真的?”。我看了看那人的脚,只着一只靴子,另一只赤脚已然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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