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你说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奇怪?”,我望着镜子里,头发半湿不干,粉而不腻的自己,捏了个兰花指,转头造作地问赖在床榻上,撑头侧卧的土豆。

        我记得他原本不是这个表情,怎得转头就摆出一张臭脸。见我转而问他,他红肿着一张嘴,气呼呼别过头去。

        哎,又开始耍小性子咯。

        “小气鬼!我不是给你喂了一盘土豆丝了吗?是不够吃,还是不满意鸡肉吃的少啊?”,我走到床上,把他推进去,给自己腾出个地方,躺下,撑起二郎腿,“别说,你那旧主当初可就是吃上了我炒的土豆丝,欲罢不能呢,不过,那时候你在哪里呀,怎么也没见着你的?”

        我自然不指望他回答,我瞥了一眼,他似乎还不想理我。没办法,我只能伸出魔掌。

        如同一只任人摆布的小布偶,土豆被我抓了过来,放在胸上。

        像是烫屁股,他神色慌张,刚坐下就想溜,可小猪蹄刚按下去,又立即收回来,肤色微红,手脚无处安放。

        我稳稳钳住他,将他两只小猪蹄,合在一起,又分开,如同往常,作耍拳样,“哎呀,你也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有吃一口吃的就分你一口嘛。别忘了,咱们如今无依无靠,只能仰仗彼此了。”

        只要不动真格,土豆就跟个糯米丸子一样,任人揉搓,蛮可爱的。

        不顾他的反抗,我伸出魔掌就往他咯吱窝挠,惹得他顾不上摆脸色,涨红了脸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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