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尽量走抄小道走了,可且不说我一路上频频收到的好奇目光,路过一个小花园时,一旁施水,顶着高原红,上了年纪的弟子,不知为何,正色递了一朵粉黄晕的金鱼草与我。

        我尴尬笑了笑,本想一走了之。

        可他死死举着花,似我不接过,就不死心。

        于是我左顾右盼,确定没人,道了一句“谢谢啊。”,接过花捂着脸溜了。

        若不是再活一遍,我是死都没想到,一副好皮囊,居然如此差别待遇。

        图书阁内,进门处的桌子后,不是上次看门拉肚子的弟子。

        这次换了个面相憨厚,满头卷发的中年弟子。

        他正低头,看着闲书打发时间。

        我递给他牌子,趁他登记的时候,我清了清嗓子,捏了个温柔的笑,“师兄。”。老弟子一惊,莫名其妙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非这里的弟子,无须叫我师兄,要就叫我书管。还有,我的名字可以不用叫得那么浪。”

        “……”,要不是日后得常来,得打好关系,我才不至于如此呢。

        于是我撅了嘴,继续道:“书管吼,就是吼,人家想问下这三次机会怎么算,是按次,还是时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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