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一头公猪,但是还只是头小公猪,我拿你来暖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居然还怕我碰你身子!

        诶,我发誓,我要真是馋你身子,早就吃上烤乳猪了。

        且不说你胡乱挣扎,把澡桶外泼得满地水,单单把我干净的衣裳给扯进水里,这就让我忍无可忍了。

        大哥,夜里就冷,你还这么造作,咱们都这般“坦诚相待”了,你这般是想让我在床上病几日?

        况且,我最近没时间病倒,要的话,咱们约个时间,改日再病?

        终于,在我强制性的魔爪按压之下,土豆最终放弃了挣扎,如同玩偶,被我在手里捏来揉去,每一寸肌肤都澡巾得光滑弹嫩,吹弹可破。

        我翻出衣柜中不知何时放进去的长裙,将就裹体,然后爬上床,压好被角,贴床就睡。

        可不知是不是一番折腾,夜色渐沉,我却越发清醒。

        就这样,听着草丛深处蟋蟀的鸣叫声,我不禁想起了小藏的故事。

        想着那副匪夷所思的画,显而易见,唯一活着的人更像是凶手,况且,他还行为诡异,不得不让人怀疑。

        但是……我直觉却告诉我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理智想想,若答案真如此简单,那为何如此多弟子没能答道最后,而书管也仅仅只答到第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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