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睡在里头,背对着我。他身子起伏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只是,他身子看起来却红透地厉害。

        我伸手探了他温度,发现他烫得吓人,我立马把他掰过来,发现他翻着眼,鼻血直流,就差口吐白沫,似晕厥过去了……

        我不免吓得失神,这夜里,荒山野岭,上哪找人瞧病。最后,思来想去,我只能暂时覆了块凉毛巾在他额头,看看明日能否好点。

        然而,当我无疑中瞥见他下身红肿之物,我只能扶额伤脑,无奈作罢。

        看着晕厥的他,我不禁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在岁月的鬼门关侥幸回来,看着周围人,我皆当做一群孩子,就算是义耀门大掌事老王,我也倍感亲切地当他为同龄人。

        如今,随着皮囊的幼化,我好像不得不注意平日的行为举止了。

        唉!

        真是麻烦!

        从那之后,我就在房间另铺了张小床。我和土豆,终于开始了分床睡得日子,并在暗地里琢磨着,给他物色头可爱的小母猪,偶尔采精养生,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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