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涅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边啧啧摇头,却还是把药拿了过来,但我却不住诧异看着他。
我明明没说是哪个柜子,他怎知放在哪难道,他曾经潜入过这里
“诺,小爷放这了。”,悟涅拿着药瓶在我眼前挥了挥,边感叹我的伤口很丑。
我回过神来,也许只是我想多了。这屋子并不大,柜子也就两三个,他运气好刚好找到了也未尝不可,想罢,我撒上了药,开始包扎起来。
也不知悟涅缺的哪根筋,看着看着不住叹气,然后打掉我的手,自顾自包起来。
我原以为他只是贪玩,没想到他包的挺有模有样,而且似怕弄疼我,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
最后,他还饶有兴致地打了个蝴蝶结,然而瞥见我怪异的眼神后,似被窥探了心思,他重新打了个正经的结,然后把我的裤脚卷下来,然后呢喃道:“这阵子别碰水,洗澡的时候用保鲜膜裹起来擦洗身体,平时吃清淡点”
“知道了知道了。”
与其说是医嘱,更不如说是他喃喃自语。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悟涅躲闪了眼神,“这屋里头闷地慌,小爷出去透透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不知道他又在搞哪门子事。
我叹了口气,转头望后山森林方向看去,却见他原是在后头荡秋千去了,也许是他想起了些什么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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