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与他之前在炎黄世界之中，修炼的时候截然不同，甚至就连通天塔顶楼的灵力潮汐，也远远无法与之相比
若是只看灵力的浓郁程度，这处刚刚开辟出的虚空位面并没有夸张到比通天塔顶楼还要更加浓郁的程度
甚至后者在灵力浓度上，或许还要胜过这里一筹。但先天灵力与后天灵力的区别，却绝非只在它们的名字之上
毫不客气的说，此刻江小白每次吸入体内的灵力，都比他自身千锤百炼之后的灵力更加精纯，根本无需他进行再次提炼，便可直接转化成他自己的修为
到了这种程度，所谓的灵根资质已经不再是限制修为增长的必要条件，反倒是修士自己的肉身强度决定了他们能够容纳的灵力上限
而这，也正是那些远古之时的先天神灵，不通道法只修神通的原因所在
“看来，这次真是赚大了”
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灵力波动，江小白之前因为不得不花费一万点功德值而感到郁闷的心情，早就已经不翼而飞
不说那场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开天奇遇，仅是这虚空位面之上的先天灵力，就不是他那区区一万点的功德值能够比拟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这次都可谓是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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