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周非凉又毒瘾犯了一般,拉着她抵命勾缠。

        “你够了。”黎梨怒火滔天,压低声量,“戏做一次,再而三,当我死人?”

        他转身过来抱住她,不准她滑腻的如泥鳅一样的身子逃开,夜色下眸色暗涌像诡异深邃的海,“这就受不了?嗯?美梨?”

        “你死了周非凉。”她听不得他唤“美梨”这二字,“在我窗口期吻这么火热小心中招。”

        “血液传播,母婴传播,还有一个性传播,等睡了你,再死不迟。”他调笑。

        “我今晚不跟你一房。”黎梨忍无可忍。

        “都是找人,我就当一回老实人,跟了我算?”

        “佛门清净之地,麻烦你脑子清醒一点。”她水光泛滥的眸直视前方庙宇飞檐,仿佛上头被绣花。

        周非凉伸手转过来她脸,与她额前相抵,她越挣扎,他越兴奋,带着讽刺,“美梨,你要听话。”

        他已被艾滋侵入大脑,语无伦次,莫名其妙。

        “是你不听话。”他声音潺潺,又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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