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男人,病的奄奄一息,给他包了伤口擦了身子还不愿意,反诬告她馋他身子,尤其想想当初他是怎么死皮赖脸追求到她的,位置互调,变成她觊觎他,黎梨就心中一口恶气,不吐不快。

        “我手还脏了呢!”她大声怨愤道。

        话音一落,周非凉冷冰冰瞥她一眼,别说方位还挺准确,黎梨不自觉被他眼神冷的一哆嗦,猛然想起自己是打工的,他是主,赶紧赔笑,变脸比戏法快,“哈哈”两声,“说笑,说笑,三爷肤白貌美,怎么会脏我呢,我深感荣幸,回去手都舍不得洗呢。”

        “……”阮八拼命使眼色,姑奶奶你还是闭嘴吧!

        黎梨挑挑眉,无动于衷,她就是要气他。

        谁让他大老远跑到国外来,费了多少警力!

        周非凉静默的站在原处。

        此时天又有暗的趋势,就如他的脸,阴沉沉。

        “不可理喻。”冷冷丢下这四个字,他转身离开。

        黎梨盯着他背影,发现他方向感一流,来时出了一趟长窗,回去时未见半点磕绊,背脊挺直,步伐稳重,只是握在手中往前探的盲杖还是显得他有些滑稽和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