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保姆看她不吃菜只发呆,不由担心问。

        黎梨一笑,“没有的事。只是工作上有些事在想。”又柔声,“你先下班吧。站着这里我也吃不下呀。碗碟我自己会收拾。”

        “那行。你放在桌上,明天早上我来再收拾。”

        黎梨没跟对方争,应声让对方先安心下班。

        周非凉十点钟才回来。

        黎梨已经躺下,卧室里只留了床头一盏台灯,很暗的一种光线,像人讳莫如深的心思。

        他先开门朝里看了一眼,她是背对着门外的,大概以为她睡着了,那扇门轻轻被带起,他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在次卧洗完澡后男人上床,发现她只是闭目养神,心思就活泛起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跟她说话,“怎么了?”

        黎梨摇头。

        她并不想说话。

        “今天有点晚。公司最近忙一件案子跟政府部门有关,我不出现不行,不过没喝酒。”他笑着,似一种暗示,密密麻麻的吻就从她肩头落下,直到她指尖然后含进去。

        “今天排卵期。”黎梨转身,拥住他脖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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