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您不是说吾辈修心,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嘛?现在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童子满脸的问号。

        “哪来那么多废话,大势将起,如果我所料不错,万法宗坛上的大印应该就是初代祖师飞升带走的五雷正法宝印。该当我正一道道统当兴,如此大事,岂能耽搁!”老道士给了道童一个暴栗一把提起他的衣襟一道金光闪过飞出院落。。。

        武当山,飞升崖。

        一道寒光闪过,一把神剑突然出现悬在一位正在打坐的年轻道人头上,道士好像不知道一般继续修行,剑身之上青色宝光流转如光滑的丝绸一般向下流淌,眼看就要刺进道士头上百汇穴内,道士依然五心朝天岿然不动。随着青光流淌剑尖就这样一寸一寸刺入道士的头顶,道士的面色似乎有些痛苦,但更多的依然是不动如山,刚毅诀然。直到神剑整个没柄而入,青色光华从道士体内飘然而出。过了许久,青光收敛道士长身而立,大笑三声,化作一道寒光消失不见。

        同样的事情,在洛阳白马寺,青城山上清宫,普陀山紫竹林等等各大道场都有发生。当然这些有道统的地方所发生的事,外界是看不到的。

        而朱瀚文当然也不知道他正在见证一件关乎天下的大事。当然就算知道可能他也不会关心,此时的他已经来到了帝都兴盛街路北的都城隍庙门前。

        “就是这儿了。不知道当年那个老和尚说的准不准。如果这里也没有办法,小爷也就只能认命了。哎。。”也不知怎的,原本什么都不在乎,觉得自己烂命一条的朱瀚文忽的有些患得患失。“算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结了老爹老妈的一桩遗愿。”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已经陈旧不堪庙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兴盛街的都城隍庙曾经是帝都最热闹的所在之一,每到初一、十五、二十五的庙会,城隍出行,赏善罚恶,八方来客聚集到庙门前互通有无。秧歌,高跷,五虎棍,吹拉弹唱,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气派非凡。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边的护国寺,琉璃厂等更大的集市兴起,这里的繁华不在不说,一年也比一年越发的冷清。到了现在,由于修葺不善,当年热闹气派的都城隍庙好像一个迟暮的老人,独自坐在街边,跟往来的路人倾诉着自己当年的风采。

        走进其中,发现里面的空间还是非常大的,两侧土地庙,山神庙,十殿阎王对称而立,而院正中间的大威灵祠虽然风光不在,但依然威武肃穆。

        “烧香还愿,收费五十,求签问卜,收费一百。”这么个破的地方竟然还有庙祝?!最主要的是竟然还特么收费?在这里当庙祝怕不是要饿死?朱瀚文感觉自己的脑回路有点不够用,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乖乖交了钱,取了三支香。三支香就要五十,真他娘的黑啊,朱瀚文心里骂着娘。

        拜了四方,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一辑三拜一辑。礼成以后站起来,偷眼打量这位老庙祝。这老人穿着一身八十年代很常见的灰色工作服,一头花白的头发乱乱糟糟,脸上蓄着连鬓络腮胡子,脚上竟然只穿了一双蓝色的塑料拖鞋,这可是三月十五,早晚上霜的时节。心中不免又有些同情起他来,转过身对老庙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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