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就这么转眼过去了,次日清晨,老庙祝神清气爽的走到院子当中踢了踢四仰八叉,正挠裤裆的朱瀚文,这家伙哪里还有一点被暴揍过的样子。

        “早啊师父。”

        听着这家伙懒洋洋的声音,老庙祝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一鼓一鼓的跳。

        “早,你睡你的,我要晨运!”

        “晨运?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晨运呀~”

        “啊?啊!疼!”

        “师父,这回我错哪了?!”

        “啊!啊!啊!”

        “师父!师父!饶命啊!”

        一旁的耙子很自觉的把耙头冲向了院墙。如是往复,每天一早,老庙祝做晨运,然后朱瀚文养一天的伤,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朱瀚文已经手持宝耙站在院子当中,静候老庙祝来晨运。此时的他,就那么不丁不八的一站,浑身的肌肉都在有节奏的微微律动着,似乎一片羽毛落在他身上都会迎来他狂风暴雨般的反击。双瞳之中隐隐有金光不时闪过,目光环视,每一个可以对他发起偷袭的角落都会被不时扫视。手中宝耙光华流转,比一月之前似乎新了许多,九颗耙钉寒光闪烁,狰狞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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