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烈没有说话,当即重新闭上双眼,调息起来,过不多时,梵真和杨远也相继醒来,朱瀚文也都让他们原地调息,而他自己则深一脚浅一脚地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待几人都能勉强运动后,朱瀚文沉声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咱们在昏迷之后,应该是被扔掉了青藏高原,只有这里才会是这种气候,和这么强烈的高原反应。但茫茫高原,面积比整个中原腹地还要广阔,咱们究竟身处何地,还需要找人问问。”

        几人就这样相互扶持,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处雪原发现了面羊的足迹,几人当即决定跟着脚印摸索过去,就算没有人,烤只羊吃,垫垫肚子也行。就这样他们一直走到了日落黄昏之后,终于在一处山谷边,隐隐听到了呼救的声音。四人连忙拿出兵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众人看到了许多血迹,和绵羊的尸体,来到山谷深处,远远望去,有两三个僵尸模样的人形物正在撕咬着一只绵羊,还有七八只干尸,正在围攻一个山洞,呼救声就是从山洞里传出来的。亏了这是一个山谷,回音能传的很远,若是在开阔地带,几人根本不可能听得到。

        几只干尸空长了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孔,和比常人稍大一点的力气,在朱瀚文几人看来根本不是一合之将,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干尸全部收拾干净。

        山洞里的藏民好像看神仙一样看着几人,尤其是梵真,举手投足间佛光闪耀,藏民探头一看,危险排除,立刻跪倒在梵真面前,一通五体投地朝拜大礼,将梵真吓了一跳,朱瀚文走过来,对梵真挤咕了一下,本就不大的眼睛沉声说道,

        “我们是来这边修行的,但是遇到了暴雪,迷了路,你能带我们去最近的县城吗?”

        那老藏民像捣蒜一样点着头,双手仍在不停地向梵真拜呀拜,可见其信仰之虔诚。

        几人跟着老藏民这一走,就又是好几十里,路上也终于与这位老藏民熟络了起来,他叫桑吉,是这附近的牧民,他说,

        在几个月前,不知为何整个藏地,都开始频繁地出现干尸,雪人,袭击部落,县城周围的好多村子,都有死伤,在县城的大喇嘛引导之下,所有人,都依附在了县城里,他是因为实在舍不得看羊挨饿,才一个人跑出来放羊,不成想,刚走出十几里路,便被干尸攻击,他赶得羊群被干尸袭扰,一下就受了惊,疯跑起来。他一路追着羊群跑到了这个山谷,却正巧让干尸堵了个正着,若不是他们几人出手相救,他必死无疑。

        朱瀚文也在他口中知道了他们现在的位置,这么说吧,他们再往西南走个两天,就看到珠穆朗玛峰了,这附近最近的飞机场,也要数百公里,还没有车和公路,只能到县城想想办法。一路走到天黑,终于来到这桑吉所说的县城,不过,看上去还不如他在东北看到的乡镇来的大些,只有最中间的白塔十分显眼,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围绕着这个喇嘛庙所建。

        几人在桑吉的引荐下见到了当地的大喇嘛,在这些地区,大喇嘛的威信要比那些所谓的官员大得多。还是梵真面子大,几人与大喇嘛简单交涉了几句,大喇嘛便表示,愿意安排他们明天跟着客车去离城市更近一些的县城,到了城市,交通就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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