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心里是已经乐翻了,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詹清元是吧?嗯,不错,你来得正是时候啊。本县还在黄水乡之时,就常以农务为重,深知田地和粮食乃是国之根本,民之根本。”

        詹廉赶紧说道:“小人知道。刘县令治下,风调雨顺,开垦出荒地数十万亩,推广了各种新技术,新农具,挖井通渠,使得粮食产量增加了足有四成,小人全家也是因此才得以活命,所以小人对刘县令您一直感佩万分!”

        这话在别人嘴里或许是奉承之语,但在詹廉说来,却是发自肺腑。

        刘赫笑着挥了挥手,詹廉赶紧闭嘴。

        刘赫接着说道:“在我大汉官制之中,县一级地方官府里,只有人负责收取赋税,却无人负责保证和提高粮食的收成,我觉得并不合理。因此,刘某想在咱们狼调县之中,专设农丞一职,专门负责管理田地、开荒,以及研究新工具、新技术。”

        钱理

        和詹廉十分欣喜:“刘县令此举,利国利民啊!”

        “呵呵,这农丞能不能利国利民,我说了可不算。这得取决于你们这样的人才了啊,你们勤奋钻研,有了成果,百姓才能收益,否则就是白白浪费官饷,不但不是利国利民,反而还误国误民了!”

        刘赫语气虽然有些笑意,但是这话却没人敢当初是玩笑话。

        “本县决定,咱们狼调县初设农丞,这第一任农丞就是钱理,清元啊,你就委屈下,担任他的副手,辅佐于他。”

        “不敢不敢,刘县令这话折煞小人了!小人本就是个农户,得到县令的器重,感激还来不及,何来委屈一说?小人必定尽心竭力,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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