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太守,私自招兵买马,拥有如此兵力。要知道洛阳城中守备禁军,尚且没有如此规模,并州刺史部的兵马,也不过六七万而已。也就是说,这刘赫只是我大汉并州下辖一郡太守,其兵力却已经超过了州刺史,甚至超过了我大汉国都禁军。”

        “太傅这话是何意?”

        卢植质问道:“令地方势力自行招募军队,平定天下,这是陛下亲自颁布的诏令,这刘赫治理地方有功,治军更是有方,得百姓和士兵归附,才有今日军容,这也是他能够歼灭张角,生擒魁头之缘由。如今太傅用此事来作为其罪名,实在是荒谬至极!”

        袁隗脸色依然波澜不惊。

        “卢公误会了,老夫非是要以此作为其罪名,也从来没有要给这刘赫定罪的想法,只不过就事论事罢了。刘赫职位与其势力并不匹配,若在边境之地,自然可以保护社稷,抵御外族,乃是大好事一件。可若是传召入京,之后又赐予假节之大权,呵呵,只怕并、冀等地,再无人能制约他了。”

        这一番话把皇甫嵩气得嘴巴都歪了。

        “简直是强词夺理!你可曾见过刘赫?可曾与他并肩作战,秉烛夜谈?什么都没有,就凭自己的想法,妄加揣测,实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袁隗却也不和他相争,就这样笔直站立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朝堂重地,不可争吵喧哗!”

        执金吾再次威严地喊了起来。

        “袁滂,你是他们袁家的人,袁隗胡说八道你不管,老夫说几句公道话你却在这里瞎喊,你这执金吾我看还是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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