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双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不过好在这个时代的酒都比较淡,度数不高,所以他只是有一点上头而已,并没有喝醉。

        刘赫还敬道:“苏家叔父客气了,小侄懂的也就是这一点点微末伎俩了,真要去改行经商的话,只怕没几天就得赔个精光了,日后小侄还要多多仰仗叔父才是,小侄先干为敬。”

        张定也搀和了进来:“哎呀,刘大人,日后我和文重兄,一定举全族之力,支持大人您!”

        说完,他也干了一樽。

        甄逸不服气了,直接站了起来。

        “世平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你单单把小弟给排除在外了,我甄家也没少出力了,日后但凡刘大人有何需要,我甄家绝对义不容辞!”

        张定酒劲有些上来了,看着甄逸,就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嘿嘿,伯安贤弟啊,非是为兄排挤你,只是你终究和刘大人只是生意往来,不比我与文重兄,我们与刘大人,那可是真正的一家人,自然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贤弟你嘛,就不必趟这浑水了,毕竟如今对刘大人虎视眈眈的人可是不少,贤弟还是低调行事,莫要惹祸上身啊。”

        他这番话,虽然有几分炫耀的意味,但也确实有为甄逸着想的意思,说得也是在情在理。

        但是到了甄逸的耳朵里,那

        可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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