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仓令?这可真是瞌睡来了枕头啊。太仓令管着朝廷总粮仓,我正愁着如何对付他,不想今日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刘赫心中盘算了一番,对那壮汉冷声答道:“什么汪元,哪儿来的杂种,不认识。”

        看客们纷纷倒吸凉气,那汪府他们虽然不熟,可是眼前这等阵仗却是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们,这个汪府绝对是势力不小,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敢如此出言辱骂,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那壮汉登时变脸:“阁下不要太过分了!”

        刘赫一脸不屑:“什么过分?我不过说实话而已,这个汪元我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至于说过分,哼哼,你等仗势欺人,强夺人妻,分明是藐视国法,该当何罪!”

        这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国法?你居然谈国法?看来还真是不懂事的乡野贱民。”

        他看向刘赫的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警惕,而是换上了与看那老板小夫妻一样的目光,充满了蔑视。

        “我家主人乃是朝廷命官,他家大公子,能看上你们这些贱民的夫人,那是你们的福气。送了老婆,那一千钱就不必还了,如此生意,岂不是比什么卖粽子强得多?居然在这里谈国法,当真可笑,哈哈哈……”

        那年轻小夫妻看着刘赫,充满感激地说道:“多谢这位客官仗义执言,可是您惹不起他们的,谢谢您了,您还是快些走吧,莫要惹祸上身。”

        刘赫挥了挥手:“此事我管定了,你们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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