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曹孟德,绝非诚心投靠刘赫,不过是为情势所逼,畏惧其势,暂避一时而已。此人攻杀刘岱,占据兖州,绝非为朝廷,而是图谋巩固势力,又岂会徒耗精力与我军交战?我料定他定会屯兵兖、冀边界,阳奉阴违,绝不会真正来攻。”

        袁绍闻言,连连点头。

        “嗯……我料他阿瞒也不敢如此。公则所思,甚为周详啊。”

        郭图得了袁绍的夸赞,脸上当即浮现出得意之色。

        “除此之外,主公还可联络乌桓王,鲜卑轲比能部,以及匈奴左贤王部,西羌部落,赠予钱粮,教他们发兵南下,却不攻刘赫据守的坚城,而是前往骚扰实力较弱的刘虞、马腾等部。此二人皆与刘赫亲密,刘赫若要救援,则势必要出动比自己守城更多的兵力,则我可趁势攻雁门、太原之地。如若他不发兵,则二人与刘赫从此反目,无论如何,对主公皆是大大有利。”

        “好,公则此计,定教刘赫小儿疲于应对矣,哈哈哈,速速着手去办!”

        “主公且慢!他二人之见固然可取,不过主公如今之本,非在外人,而在己身。”

        袁绍都不用扭头去看,就听这严肃刚直的语气,就猜到说话之人是谁了。

        “田丰啊,你说说,如何在己身?”

        田丰的性格,袁绍一直十分不喜,满嘴大道理,脾气又臭。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在自己麾下众多谋士之中,田丰的智谋见识,确实是一等一的。

        田丰上前道:“冀州之地,富庶不下于司隶。昔日黄巾之乱,冀州为其本,以至

        于这些年饱受战乱,百姓流离失所。经朝廷征伐之后,虽然大体平定,不过仍未完全恢复元气。主公当减免苛税,命人修建水利,恢复生产,积蓄民力。如此不出两年,冀州当可囤积粮草数百万,征召不下于二十万青壮入伍,方为固本培元,长治久安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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