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苦学水利半生,由曾于江淮等地治河有功,深谙此道,想必已是胸有成竹,有妙策应对?”

        一听他这话,刘赫心头一惊:“精修水利一道?这不就是我苦苦追寻之人么?”

        他刚要起身去拜访这两人,忽然又强行按捺住了这份冲动:“不可,这两人来历不明,忽然出现在我身边,言谈之中,似有经天纬地之才,天下岂有这等巧事?我且先静观其变。”

        那人被年轻儒士一问,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

        年轻儒士纳闷了:“兄长这是何意?”

        中年人说道:“天下治理水患河流,大同小异,其中道理,皆是互通,此次黄河之患亦然。我深明其理,然黄河此次决堤,远非其他河流所能比拟,其势之猛,其祸之深,要想治理,已是不易,若要尽快恢复各地农事,更是千难万难。且其中细枝末节之处,远胜江淮等地历次水患,稍有不慎,贻害无穷。童某所学不精,亦无十成把握。”

        刘赫闻言,微微有些失望,不过紧跟着那人又说了一句。

        “不过,若是有一批通晓水利之士协助,众人齐心协力,或可将诸多难题,悉数攻克,届时,保住黄河百年无事,应非难事。”

        听到这里,刘赫已经是蠢蠢欲动,快要按捺不住走过去拜访这位高人的冲动了。

        偏偏这个时候,那年轻儒士说道:“小弟倒有门路,可带兄长先去上党郡,拜见关云长等诸位将军,得他们引荐,当可亲见大将军金面。你我抓紧用饭,我命酒家备好马车,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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