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笑:“吕布?我没去处置他,莫非他还以为有一线生机,想做最后一搏不成?”

        崔钧说道:“此人一贯自视甚高,且财惜命,他能有什么重要事,无非见冀州众人皆已被杀,唯独他只是被关入大牢,因此心存侥幸,想说些好话,说不准想认主公为义兄、义父之类。”

        “咦……我可不敢用他这样的手下。”刘赫想到这一点,就不浑起鸡皮疙瘩。

        “之前不过事务繁杂,将他忘了而已,这等无耻小人,留在世上能有何用?你即刻前往牢狱,命狱卒将他绑缚严实,令刽子手处决,带人头来见我就是。”

        “喏!”

        那士兵正要退去,却被崔钧喊住。

        “主公,属下愚见,这吕布倒还有用。”

        刘赫皱眉道:“如此鼠辈,能有何用?”

        崔钧笑道:“这吕布人高马大,孔武有力,若是让他前往新城做劳力,只怕一个人能做得五人乃至十人的活,岂不大大有用?”

        刘赫听了,连连摇头:“诶,不可不可。此人也算当世一等一的猛将,那些监守士卒如何能看顾得住?”

        “此事容易。主公只要这般吩咐下去……如此,便任其如何勇猛,也逃不出生天去。”

        刘赫听完崔钧的方法,越听越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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