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笑道:“白天时奉孝说得明白,我军要杀刘赫,却不要反朝廷,只不过是要对刘赫取而代之罢了。可出师岂能无名?要杀刘赫,总要列举其罪,这几万人的命,不就是最好的的罪名么?”

        曹洪还是不懂:“他们本就该杀,这算什么罪

        名?”

        “哈哈,子廉说的不错,他们确实该死,可是,论及罪名,真正该处斩的,只有陈纪等数百名家主以及一批直接参与当举事之人,而其诸多家眷,多是老弱妇孺,依照律法,当判充军、流放,或监之刑。可刘赫不分青红皂白,将这近三万人全部杀死,且连一具全尸也没有留下,而且我等众人苦苦劝谏,他不但不听,还要将我等一齐杀死,这是何等残暴不仁,简直是禽兽所为啊。”

        曹洪当即明白了过来:“对,对对对,如此暴虐之辈,该杀,当然该杀,哈哈。”

        “明你便亲自带着一队士兵,多多准备桌案等辎重之物,还有绳索,然后带人去御座之下挖开暗格。到时皇宫之内,只要刘赫一进大,天子登上御座,即刻以辎重堵住门,将天子带入暗格之内,再用绳索绑住刘赫,刀斧手齐上,则大事可定矣。”

        曹说这话时,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那股冷意,竟让陈宫觉得遍体生寒。

        曹洪欣喜道:“孟德放心,这事交给末将,定然办好。”

        在门外的陈宫,听得震惊万分,他绝对难以相信,当初和自己那般盟誓约定,要竭尽所能,匡扶汉室的人,竟然是这般诈险之徒。之前在城门处,乐进所说的半句话,后面究竟是什么,现在陈宫也瞬间了然了。

        震惊之余,他大感愤怒,同时又极为失望。

        陈宫抬起脚来,正踹开房门冲进去,然而脚刚刚要踢中房门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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