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充从华佗后探出了脑袋:“你怎能如此说陛下,这可是抄家灭族之罪!”

        典韦傲然站立:“某家还会怕他不成?”

        华佗见状,解释道:“即便是在十年前,以大猛将军之症状,虽是老夫也未必有把握治愈,此事却是你误会陛下了。”

        “某家不管那么多,总之是他没照顾好我兄弟,便是他的责任!哼,之前还强行带走神医,如此自私无道的昏君……”

        典韦怒气冲冲,好似随时都要发作模样,华佗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赶忙止住话题。

        “也罢也罢,此事暂且不提。我等就让大猛将军在此歇息,等他自己醒来再说。我看壮士在这洛阳城中,如今已不便久留,否则怕是生出许多事端。待老夫去开好给太后的药方交给徒儿以后,便即刻着手准备对尊夫人进行治疗。”

        典韦闻言,神色一喜:“多谢神医!神医如此心肠和手段,何必屈居如此朝廷之下?”

        华佗摆了摆手:“老夫不劝你投靠朝廷,你也莫劝老夫另立门庭,你先去照顾尊夫人吧。”

        典韦无奈,又看了看大猛,随后

        便出了房门。

        华佗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唉,看来便是当时陛下来传召我入宫一时,坏了此人对陛下之印象,以至于有此误会。唉,都怪我,若是晚一些再对他说明他夫人的病症,岂不就没有此事了?陛下错失一员虎将,我之过也……”

        李充见师父如此自责,便出言劝慰:“师父何必如此。这朝廷用人之时,本也不是咱们医馆之责,师父能有此用心,已显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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