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看你这幅凶像,越是无能之辈,面相便是越凶狠,此言果然不差。”

        严纲将长枪对着他一指:“姓田的,你可敢与我赌上一把?败者向胜者三跪九叩,磕头认输,如何?”

        田楷眉毛一挑:“我有何不敢?赌什么?”

        严纲说道:“这里共有三万兵马,本就是由你我麾下的一万五千兵马组建而成,如今我二人各领本部人马,南北分散追杀,看谁杀的敌军多,便是谁胜。”

        田楷笑道:“嘿嘿,我有何不敢?就怕到时候你这无耻之徒输了却要赖账。”

        “屁话,我严纲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岂会赖账?我先行一步。”

        他对着身后的将士挥了挥手,带着一半兵马,向着北方绕道包抄过去。

        田楷嗤笑了一声:“嘁,跟我斗?呸……”

        他冲着严纲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随后也领着自己的一万五千兵马,向南包抄而去。

        他还没走出太远,那严纲却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切,什么主公,公孙范这小子也配?我随主公征战四方之时,他还是个看见杀人都会吓一跳的懦夫文人。何况这家伙犯上作乱,杀兄篡逆,如此变态狂徒,我为他卖命,岂不是嫌命长?如今公孙范亲自带兵去伏击将要过河来攻蓟县的公孙度和乌桓两路兵马,哪儿有功夫理我?嘿嘿,幸亏我早有准备,好在徐晃和牵招麾下的士兵,也不是个个都是铁打的不怕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