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就不行了,你算什么老爷们儿?”

        栗知弦毫不在意地走进房间,踩着地上的垃圾从客厅冰箱里拿出半瓶青葡萄味的真露烧酒,瘫在颜色极为复杂的沙发上开始吨吨吨了起来。

        梁先生皱着一副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扫了一遍栗小姐的狗窝,实在不敢下脚,他只好就近约了两个钟点工过来打扫,鸡飞狗跳了两三个小时才把这间loft公寓清理出来。

        “弦哥,以后这里是公共场所了,你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啊。”

        栗知弦没理他,把烧酒瓶倒过来往嘴里摇了摇,摇到一滴也不剩了,她就随手把空酒瓶子扔在了地上。

        我他妈……

        梁德撸起袖子就搓出一个能捡酒瓶子的浅蓝色拾荒机器人,启动后只见它舞着两只机械臂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傻乎乎地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栗知弦脚边的酒瓶子,颤颤巍巍地把酒瓶子夹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走进客厅左看右看,用赤铜色内气混合幻海玄气在地上画了个十平米的方框,捏了个蓝色办公桌。

        “以后这就是我的办公区,红线之外弦哥你为所欲为,红线之内给我老梁一个面子,中不中?”

        “肿。”栗知弦迷迷糊糊地答应着,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到晚上八点,栗知弦也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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