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醒来,一个人生活,有必要的时候和我联系……就像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样。”

        无名氏大声道:“她就是一个人啊!

        毕业这么久了,她连出身的彼岸世界都没回过,不是一个人能这样吗。”

        “是吗?”

        梁德笑了笑,没再答话。

        无名氏见正面说服失败,便坐到了已布置完成的工作台后面开始调试设备,同时嘴里絮絮叨叨,不停地说些有的没的。

        他工作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在旁边喋喋不休,每次去员工休息区泡水景草缸基本上都是因为受不了碎碎念的产品经理。

        只要一直小声哔哔讲自己的事,不可能有人受得了吧!

        只可惜他小声哔哔了好几个小时,把自己入职莫氏重工以来积累的负能量向外输出了五六遍,坐在病床边的梁先生依然无动于衷。

        鳗鱼头诉苦诉得自己有点感动,以至于声音里带了点哽咽的时候,梁德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无名氏分明看到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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